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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与闻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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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与闻知

应与闻知

 

应是人间二月红(一)

文章部分来自于原著和电视剧,有所改动,虽然慢热,但是一点都不虐,非常甜,结尾HE,听说启红的文都很虐,我就要不一样。

有微二九,微微微微二四。

这一章启红互动很少,二爷主要和丫头秀恩爱。

佛佛:二爷和丫头秀恩爱也就算了,为什么还有陈皮的糖,我跟二爷一点糖都没有,委屈。

皮皮:跟师父师娘逛街好开心。

 

丫头从小身子就弱,嫁给二月红的头几年,二月红用了不少名贵的药材养着,她看起来健康了许多,脸色红润起来,冬天也鲜少生病,二月红每次唱戏,她都会在台下听着,戏散场了,她就到后台去,有时也会为二月红上妆卸妆,二人出双入对,不只戏班子里的,这城中的每个人都艳羡不已。

某个冬天,丫头又生了病,这并不是什么大事,大夫看过几回,用了些药,身体便有所好转,可是直到来年春天,大地回暖,她的脸色依然苍白,手脚依然冰凉,二月红将她抱在怀里,暖也暖不热,夏天,秋天,又到冬天,她的病始终没有好起来。

外头盛传,红夫人福薄,可是嫁给二月红是一件极有福气的事,她享不了,故而如此。

二月红却认为是祖业致阴德有亏,报应到本来就体弱的丫头身上,为了妻子,他在红家祖先的牌位之下发了誓,绝不再下墓。

所以当张启山拿着那枚杜鹃花顶针来找他,请他下墓的时候,二月红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

张启山却并不死心:“这顶针总归是二爷家的东西,还是还给二爷,若是二爷想通了,愿意救一救这长沙城可怜的百姓,那再好不过了。”

“佛爷太看得起我了。”二月红的声音冷漠,“二月红不是佛爷,没有官职在身,毕生所求不过是陪内子安稳度日,长沙城能守就守,不能守就退,总不能处处都在打仗吧,我没什么志向,宁负天下,不负佳人。”

二月红还没卸妆,身上还穿着戏服,张启山盯着他的眼睛,却仿佛看见他脸上的妆容层层褪去,戏服化长衫,变成了那个曾与自己饮酒下棋的少年,这么多年,他似乎没有大的改变,只是比从前更为坚决,可是张启山不再是一个无名小卒,他现在是长沙城的布防官,风花雪月的事,不能再拾起了。

张启山戴上皮手套,正了正军帽,像是没听见那“宁负天下不负佳人”的山盟海誓,依然是那句话:“二爷再想想,要是想通了,随时可以来找我。”

“佛爷,此墓十分凶险,你不要贸然行事。”二月红的目光从桌子上的那枚顶针移到张启山的背影上,忍不住提醒。

张启山的身影一顿,他的嘴唇微张,似乎要说些什么,但终究什么也没说,大踏步地走了,若我执意以身犯险,你救还是不救?

张启山和副官回到张府,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的齐铁嘴立即跳了起来:“怎么样佛爷,二爷答应帮忙了吗?”

张启山没有应声,朝书房走去了。

齐铁嘴再看向张日山,张日山摇了摇头。

“那可怎么办才好。”齐铁嘴一脸颓唐之色,“此墓必定凶险非常,若没有二爷相助,恐怕不妙啊。”

“二爷也说凶险,让佛爷不要贸然行事。”

“完了完了,连二爷都说凶险,这墓必定去不得,咱们还是别管了。”齐铁嘴说着就要往外走。

“老八,给我滚进来。”书房里传来张启山中气十足的吼声。

齐铁嘴吓了一跳,佛爷发了话,张日山当然不可能让他走了,堵住了出门的路。

张启山跟副官和齐铁嘴三人拿着长沙的地图分析着,最后推断火车应该是从某个矿山驶出来的。

“最近好像有好多日本特务在这一块活动,”齐铁嘴指着地图上的某一处山峰说着:“会不会就是在这里?”

“我最近忙着长沙城里的事,竟然没有注意城外的日军动向。”张启山有些懊恼。

“那依佛爷的意思,我们该如何办?”张日山问道。

张启山想了想:“此事拖不得,看火车上的那些实验资料,想必日军已有成果,若是真再让他们在墓中找出什么来,我长沙百姓就危险了。明日我们就去那矿山一趟,探探情况。”

齐铁嘴听他们要去探矿山,心中一跳,果断蹲下身去,准备静悄悄地溜走。

“八爷!”张启山大吼一声,揪住了他的衣领。

齐铁嘴哆嗦着出言劝解:“佛……佛爷,你看,二爷都说不让你贸然行动了,我看咱们还是准备准备再去吧,要不然再去求求二爷,说不定还有希望。”

张启山咬牙切齿:“要不然你去请二爷看看。”

齐铁嘴哭丧着脸:“哎呦喂,佛爷您都请不动,我哪里行。”

“那就别废话,为防打草惊蛇,明天就我们三个去,要么你乖乖跟着,要么让副官绑着你去。”
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齐铁嘴知道再无转圜的可能,一边为自己这多舛的命运哀嚎,一边对两人道:“那我得回去准备准备。”

张启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好好准备。”

再说二月红回到红府,先是去陪丫头说了会话,一起用了晚饭,然后去了书房,他并不是去看什么书,而是拉开其中一个书架子,走进了一间密室。

密室并不大,摆着很多箱子,他已经很久没来这个密室,箱子上都积了薄薄的灰尘,其中一个箱子有三米多长,却只有十厘米左右的高度,他掏出手巾来,擦了擦上面的灰,然后打开。

箱子里分出了许许多多的小格子,看样子有上千个,几乎每一个小格子里都放着一枚顶针,看起来与张启山今日送来的那一枚似乎没什么不同,有几个小格子是空的,格子底部有花纹,花是杜鹃花,每一个都略有不同。

二月红从怀里掏出那枚顶针,与空着的那几个格子里的花纹对照,很快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图案,这果然是红家的东西。

每一个红家的人开始下墓时,都会打一枚这样的顶针戴上,死后由红家收回,防止有外人拿着顶针作恶,红家对收回顶针非常重视,可是这几个空格子说明有几枚顶针没有收回,这几枚顶针的主人一同下过一个墓,却无人生还,红家多次派人寻找都毫无结果,可见墓中之凶险,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。

二月红的顶针放在左上最角落里,上面雕刻的不是杜鹃花,而是水仙,他把那枚顶针拿到手上,看了许久,他想到自己下墓的经历,想到救下丫头那日的情景,想到座无虚席的戏园和雷动的掌声,想到丫头苍白的脸,最后还是把顶针放了回去,盖上箱子。

他起身走了几步,又停下来,虽然他对张启山说“宁负天下不负佳人”,但这件事若真的隐藏着日本人对付长沙城和整个中国的阴谋,他又怎么可能不管呢?

二月红闭上双眼,再睁开眼时,眸中神色坚定,他转身重新打开箱子,把那枚水仙花的顶针套在了自己的手上。

二月红从书房出来,先洗漱了一番,才进卧房去。

卧房里,丫头正在缝补二月红一件破了的戏服,灯光下,她的神色专注。

二月红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腕,面带忧色:“戏服破了就买新的,还补它做什么,仔细累着了。”

丫头望见他,就移不开目光了,她放下针线,握住了他的手:“我喜欢你穿这件。”

二月红笑道:“你要是喜欢就补,但晚上不要补了,会伤眼睛的。”

“好,都听二爷的。”

二月红亲了亲她的额头,将她抱了起来:“天色已晚,咱们早些休息吧。”

丫头搂住了他的脖子,点了点头。

两人躺在床上,二月红把丫头搂在怀里,在她耳边道:“明天我不唱戏,带你出去走走好吗?”

丫头的眼睛亮了起来:“好啊,我想去长平街走走,很久都没有去了。”

“好,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

丫头蹭了蹭他的下巴:“我要买些布料给二爷做几身新衣服。”

“好,你做的衣服又好看又舒适,我最喜欢穿了。”二月红将她搂紧了些。

“二爷又取笑我了。”丫头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。

“我是实话实说,哪里是取笑你……”

第二日,丫头早早就起了床,到厨房里为两人准备早餐,待二月红起来时,丫头已经端出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。

二月红边吃面边夸赞着:“丫头做面的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

“只要二爷喜欢就好。”丫头说完,掩嘴咳嗽了两声。

“怎么了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二月红焦急地问。

丫头哪里敢叫他担心,立即道:“只是早晨起来嗓子有些干,我喝点面汤就好了。”

二月红还是不太放心,看了她一会儿,但她今日的气色确实比昨日好些。

“二爷你吃啊,我真的没事。”丫头握住了他的手。

二月红笑了笑:“好,我知道了,但一会儿到街上的时候还是去找大夫请个脉,大夫说没事我才能放心。”

“好,都听二爷的。”

二月红摸了摸她的头,继续低头吃面。

  

 夫妻两人收拾妥当,后面只跟着丫鬟桃花,出了红府的大门。

“师父,师娘。”陈皮迎了上来。

二月红问道:“你不在戏园子里练功,跑回来做什么?”

陈皮讨好道:“徒弟给师父师娘做苦力啊,买了东西哪能让师父师娘亲自拎着。”

落后半步的桃花探出头来:“这不是有我呢嘛,你还是去练功吧。”

“你一个女孩子哪里拎得了那么多东西。”陈皮反驳道。

二月红无奈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:“我看你不是想给我做苦力,你是想偷懒,不肯练功吧。”

陈皮揉着额头,看向了丫头。

丫头掩嘴笑了,摇了摇二月红的手臂:“让他跟着吧,我看他也是没心思练功的。”

二月红捏了一下她的脸:“你啊,就是太惯着他了,他跟了我多少年了,一场戏都唱不下来,净给我丢脸了。”

陈皮十分委屈:“我虽然不会唱戏,可是跟师父学的功夫也不差的,怎么就给师父丢脸了?”

二月红训斥道:“我二月红的徒弟不会唱戏还不够丢脸。”

“好啦好啦,你就别生气了,陈皮就是不喜欢唱戏,但你交给他的那个码头不是管的挺好的嘛。”丫头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,赶紧劝解。

二月红脸色缓和了些许,对陈皮道:“你跟着吧,不许惹事。”

陈皮喜笑颜开:“谢谢师父,谢谢师娘。”

 

二月红和丫头在前面走着,后面陈皮和桃花两手都拎了不少东西。

“丫头,咱们走了许久了,坐下歇歇吧,不着急。”二月红揽着丫头的肩膀,关切道。

丫头点了点头,跟二月红在一旁的茶摊上坐了下来。

二月红瞥见不远处的糯米糕刚刚出了笼屉,问丫头:“要不要先吃点糯米糕垫垫肚子,吃饭还得一会儿。”

丫头向卖糯米糕的摊子看了一眼,似乎闻到了香气,甜甜地笑了:“好啊,我还真有点饿了。”

陈皮立即站起来:“我去给师父师娘买。”

“你去吧。”二月红应了一声,给丫头倒了杯茶。

陈皮飞快地跑了,不一会儿就捧着两包糯米糕走回来,只是快走到茶摊时,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孩,从陈皮手上夺了纸袋就跑。

“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。”陈皮拔腿就追了上去。

“陈皮。”二月红喊了一声,握了一下丫头的胳膊:“我去看看。”

丫头也是一脸担心:“你快去吧,别让他打那孩子。”

二月红点了点头,急忙追了过去。

抢东西的孩子跑得倒快,陈皮追到旁边的小巷子里才揪住了他的领子。

那孩子穿的破破烂烂,脸上带着油污,不顾陈皮抓住了他,也不顾糯米糕烫嘴,只往嘴里塞。

陈皮拎着那孩子的领子,让他转了半圈面对自己,看他只顾吃糯米糕更是火大,挥起拳头就要打人。

“陈皮住手。”二月红及时赶来,把那孩子揽到自己怀里。

孩子此时才感觉到害怕,小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来,看着恶狠狠的陈皮,往二月红的怀里缩了缩,可怜巴巴地道:“我饿。”

二月红蹲下身来,拿出一块手巾给他擦脸,温声道:“好啦,没事,这些糯米糕都给你,慢点吃,仔细烫着了。”

“以后别去抢人家的东西了,会挨打的。”二月红说着掏出来几个大洋,包在手巾里递给他:“来,放好了,不要叫别人看见了。”

小孩呆呆地看着二月红,心想这人说话好听,长得好看,还给我钱,莫不是神仙吗?

“还不快滚。”陈皮吼了一声。

小孩吓得一溜烟跑了。

二月红的脸色很不好看,推了陈皮一把,训斥道:“你怎么还是这个性子,不过是个孩子,你还能下得去手打他。”

“谁让他抢了我给师父师娘买的糯米糕。”陈皮虽然低下了头,却是一脸不服。

“不过是糯米糕,再去买就是了,你要把人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?你真是……”二月红突然住了口,因为陈皮扯住了他的衣服,他愣了愣,心想这是干什么,难不成要跟我撒娇?

“师父,你的衣服脏了。”

二月红今日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,其实并不是纯白,仔细看能看出些粉色来,他刚才把那孩子揽到怀里,身上沾到了油污,还挺明显。

陈皮就拽着脏了的那块儿,用自己的袖子擦。

二月红看他那认真的样子,瞬间没了脾气,陈皮这孩子不管性格如何,对自己和丫头还是尽心尽力的,只是他迟早是要出师的,还一直如此莽撞,总会吃大亏。

“行了行了,越擦越脏了。”二月红拍了拍他的手,“回吧,你师娘还等着呢。”

二月红走在前头,陈皮看了一眼小孩跑走的方向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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